着家常,火车正经地开着,门外,人来人往,她被他把握,内部越来越细颤。
见她剧烈抖动,江漫以为她在哭,忙扳过她的脸打量。她迟迟不肯。
“怎么了?”
他问:“疼?”
她死死藏着脸,他轻声问怎么了。最后,江漫用了力扳过。终于看到——
头发含进唇里,她满脸红着。眼光湿湿的。
别,别看我。她捂住眼。
路柔不习惯江漫看她兴奋时的失态表情,两人从未有过。
她躲,江漫就一次次扳正她的脸,好好地看个够,只觉得她这时怎么这样可爱。她毫不自知有多令人心悸,一时间,他居然心跳都不对劲了,身体里山雨欲来。莫名就喜欢她这种表情——无助、风情、还有点娇气,他失态地想:只能我一个人看。
这渴,从未这么剧烈。他想得心尖都在颠颤,矜持也抛了。
江漫让她放松,虎口卡住她的脖颈,刚准备为欲/望献祭。
咚咚,门被人敲响了。
李寒问路柔要不要一起吹风。
听门内没声,又说:“你知不知道其实镇上三中...”
路柔吓得丢了魂,猛地收紧,虚汗直冒,小声说:江漫,你先出去。
他像聋了。无声无息。食指沿着她的曲线微妙的掠过。
她握住他的手,小声说:快,外面有人...
“你要出去见他?”他也小声,在她耳畔。
她觉得耳朵痒:“不是...”
江漫一下改从背后盖着她,她动弹不得。
他捂着她的嘴,低声,音调有点冷:“忍着。”
一米八几的个子,将她全身覆没。温热在里面安静着。她才明白,原来相对静止这么磨人。
李寒说了半天,里面悄无声息,他又敲了敲。好半天没人回应,以为她睡了,他挠挠头,失落离开。
听到脚步声远去,她大舒一口气,扭了头,看见江漫正对着她看,目光散发阴森森的气息。
“你们聊得挺熟啊。”他说。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散漫,还有点温柔。这种刻意压抑出的声音使她脊梁骨顿时有些发凉,身子骨软得几乎滩成了泥。
她感觉到他在内部的存在,正变壮变强。
更有破坏力了。
“一个老乡。”她解释。
江漫脸色如在冷泡,很烦躁在他眼皮子底下两人间有着来往。
他:“约晚上吹风,我看还以为一对。”
路柔忙扭头看他:“江漫...”
江漫突然行动,将她剩余的话一下堵在喉腔:你是不是吃醋。男性次次不近人情。路柔从脚至头皮泛起一片片酸/爽的麻意,她死死咬住枕头,强忍着才没出声。
月光那么暗,窗帘和她一起晃动。江漫撑在后上方,曲压着床面的双臂有强烈的人欲,他匀速,小臂青筋凸起。她跟着他起承转合,娇/泣溢出,肚子发胀。
这种力道跟毕业舞会那天相似,更像一种惩罚。她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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