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
“听说,平南王的兵营里有人击秋怨鼓了?”
皇帝显得很是镇静,手中抚茶细细品着,询问着跟前的李宗弦。
“此事臣听过,却是不知道平南王有如此大胆竟然是在敢军营中奏逆贼之鼓,实在是太过于胆大妄为,不把陛下的规矩放在眼内。”
皇帝显得很是淡然,没有多的生气,而是望着李宗弦继续说道:“听说在平南王地界,死伤了许多暗客门的人?还是与夏家旧党有关。”
李宗弦神色显得有些紧张,唯唯诺诺道:“对手功夫高强,我,我们应付不及。”
“什么时候有比你李宗弦还要狂的人,在临安中不是你暗客门的天下么?嗯?”
李宗弦惶恐,道:“陛下请降罪与臣吧,臣不想再听陛下多番揶揄,臣自知有罪,但是却从未说过这天下除了陛下还另有他人的大逆不道之话语。”新网电脑端:../
“你没罪,有罪的是平南王,他劫的法场,兵营大奏夏家军歌,是个傻子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啊,又怎能奈何?人家如今可是拯救这残局的唯一希望,你行么,李宗弦,你能上阵杀敌么?还是取了梵人将军首级回来?”
“难道陛下便是因为这个而不迁怒一个有心谋逆的人?难道陛下要将他送到高位,送到一个不败之地的位置?再击垮他么?陛下,若是待他平了梵国,这临安今后就不得消停,放蛇归田,再碰到的就是大龙了,三思啊,陛下。”
“这世上已经没有夏家军了,自然是也没有平南王,朕,寄望谁能收复颍州?”
“他平南王敢劫法场,日后也是有胆量破临安,陛下,他平南王可不是亲家血脉,六亲不认说不上,手足之情也更加是无从说起。”
“李如芳,传旨,赵将军军营内私击禁鼓,满门抄斩,绝不姑息。”
李公公与李宗弦都被突如其来的旨意给震惊,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陛下,当下真值用人之际,且边线吃紧,赵将军戎马一生,也是要到解甲归田的地步,如今满门抄斩,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争论。”
“明知故犯,不是打朕的脸面么?杀夏清的时候大家都是这么说,如今呢?又有谁记得他的功勋,夏家军的气焰嚣张又延续到几时?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总有人过去,也有来者接上,没有说谁没了谁活不下去,朕想杀他,便是活不过明日,传旨!”
“陛,陛下,若是真传旨,可就没有周旋的余地了。”
“为何要周旋?难道他赵大将军就不该死么?就没有死的理由么?是朕冤枉他了么?”
李宗弦心知皇帝这是在敲山震虎,边关梵人战争他要赢,当下这禁钟鼓声也是要处置,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处置的如此过火,直接是杀三朝将军,虽然赵将军只是平南王手下为首大将,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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