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觉得我太幼稚,但是我就是这样的人,以前你不是说……你不是说你最喜欢我很傻吗?”关煊哭得更厉害了,“我还小,我只是做错了一次,你连改正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
沈景远不想再说什么,现在关煊不冷静,说什么都只是无止境地纠缠不清。
“关煊,你自己冷静一会儿吧,我们不可能了,也别再找我了。”
沈景远说完便挂掉了电话,顺手把关煊加进了黑名单,又删掉了他的。
做完这些,他觉得自己的情绪也起伏得厉害。
不想再往下开了,沈景远在红灯前捞过之前随手放在副驾驶上的一张传单。
上面印有好多酒店民宿的广告,沈景远快速看着,找了一家离这里最近的。
石涯边。
很奇怪的名字。
沈景远听到身后传来催他的喇叭声,把车往前开。
他还没来得及打开导航,只是这么一走,拐了一个大弯之后,在一条石梯旁边,看见了那三个字。
行吧,也算是很有缘分。
沈景远决定就住在这里了。
他在旁边的停车场停了车。
管理停车的老人说只要在那边的店住下就可以免费停,沈景远先付了钱,准备等开好房间再过来一次。
从停车场往酒店走,一路都是沿街小店。
最近的是一家花店,沈景远多往里望了一眼,想要是住下了就来这里买几朵花放在房间里。
玻璃大门是打开的,底楼的大堂里站了一圈儿人,个个背着手伸着脖子往里看,却格外地安静。
沈景远走进去,他想还好自己没有带上那一大箱行李,不然大概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还没有人注意到他,沈景远自己四处看了看。大堂的装修并不陈旧,灯芯被包裹在巢一样的外壳里,一只一只垂下来,灯光是淡黄色,温暖却并不黑暗。靠墙的位置摆放了一排桌椅,前台安置在角落里,只是一个人也没有。
沈景远在想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恰好有人说话了。
一个哑哑的声音慢条斯理的,“三筒,碰了。”
他拿牌堆起来的手可能有点重,麻将沉闷地磕在桌子上。
沈景远想到这里是重庆,忽然也觉得不奇怪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刚靠近人群,在他前面的人毫无预兆地转过身来。
那人也没想到自己身后还站了个人,他怔了下,打量了沈景远几眼,便回过头,朝那中间喊:“南哥,有生意。”
这话像什么指令一样,围得紧紧的人群往两边散,给沈景远让出一条路来。
但他没有马上走过去。
正正面对着他的那人,一头硬挺板寸,抬起眼来。
小麦色皮肤,五官深刻,恶人样。
还叼着根烟,不清不楚地问他:“想住哪样的?”
沈景远不知为何愣在了原地。
没有人催他,那么热闹的一个大堂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过了会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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