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最后,再也克制不住,紧紧地回抱着她。
回去时,星夜璀璨,像人间的花海。
后车座里,盛寒主动地靠在宁焰的肩膀上。
狭小的空间里即使岑寂无声,但却无人是孤独的,窗外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窗内充盈着温和的烟火气息。
周放在前面咧嘴笑,一不小心甚至笑出了声儿。
宁焰挑眉,问:
“怎么了?”
“抱歉,”周放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想起了些高兴的事。”
他实在太开心了,恨不能来个空中旋跃。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是怎么在宁焰底下做事的,陪老板像个机器似的加班,宁焰阴郁的情绪时常让他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窒息而死。
此刻,乃是重生的喜悦啊。
宁焰积极配合徐闻切医生对他的心理疏导,做到了不再干涉她的工作,就是有时她因工作需要外出时他经常耍赖。
譬如说现在。
她需要去一趟公司,最后商榷剧本的选择。
他迷迷蒙蒙地坐在床上,双眼蒙眬睁不开,用手背揉了揉,见她穿戴齐整,也化好了淡妆,正要出门,语调微柔地说:
“酒酒,过来一下。”
“嗯?怎么了?”她放下包包,走了过去,站立在床边。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侧身,伸手抱着她,头贴在腰腹上。
她低下头,用手上拂遮着他眉毛的发丝,又帮他把发顶凌乱交错的头发抚顺,说:
“还没睡醒?再睡一会儿,现在还早呢。”
他要是没睡醒,起床气会格外重一些,不是那种暴躁地发脾气或者蹬被子的,而是迷迷糊糊地很爱粘人,抱着就不愿撒手。
他摇摇头,表示不想再睡。
“好了,我该走了,不然要迟到了。”
闻言,他箍着她细腰的力道反而收紧,怕她真要走了,仰头看着她,说:
“不能不去,对吧。”他其实是清楚的,就是整个人想要懒在她身上。
盛寒点头,及腰的微卷发梢撩到了他仰着的脸颊上,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瞬,手上用力,把她按坐在他隔着薄被的腿上。
下一瞬,朝着她抹了口红的嘴唇亲了上去。
“别,有……”口红。话被淹没在交缠的唇齿间。
过了一会儿才分开,她胸膛微微起伏,唇妆晕开在嘴唇边缘,唇瓣被蹂.躏出鲜艳的娇红,他倒很满意,嗓音略喑地说:
“巧克力味的。”
她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将他嘴角沾上的口红抹去。
他终于肯放她走,等她将唇妆补好,正准备出门,胃里却涌起一阵恶心,像是从胃里反出一股巨大的酸意。
她迅速冲进了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起来,却只是干呕,她早上还没吃东西,胃里空空如也,到最后也只是吐出了些胃液。
宁焰听到了声音,迅速下床,跑了过来,蹲在她身边,用手心给她拍背顺气,一边说:
“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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