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下,沈如珩瞥了眼门帘外的人,目光又看向贺兰絮:“既然你不信我,那我就担了你的顾虑,吧万俟野杀了便是。”
说着,迅速从马车上一跃而下,也没进员外府,只朝守在门外的家丁喊了句:“送夫人进去。”就转身离开了。
贺兰絮看着这陌生的员外府,已经这些陌生的人,紧张地扣着手指。
“夫人,跟小的进去吧,员外都嘱咐过了,不会出什么纰漏的。”迎上来送贺兰絮的高个子家丁一边朝着贺兰絮使眼色,一边低声说道。
贺兰絮刚反应过来这个员外府可能已经被沈如珩换过水了。
她微微点了点头,迈开脚步朝里走。
这时,一个脸上写满了瞧不起的中年妇人上下打量着贺兰絮,然后走上前来。
“你……”她伸手指了指贺兰絮,满面不屑:“你是这里面新来的员外家的吧?哦不对,你是外室!一定又是章员外从花楼里带出来的吧?嗤。”
她语气不善,狠狠瞥了眼贺兰絮,双手抱胸,歪着身子睨着贺兰絮以及一旁的家丁:“姑娘家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外室。”
贺兰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见周围的家丁都没反应,想来只是个看不惯章员外平日里行事作风的。
她没有搭理这人的冷嘲热讽,直接朝府里走去。
可这人却不依不饶,像是贺兰絮这个‘外室’,是她家男人养的一样。
“我说你个外室,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员外家大门,就不怕人家主母给你打死?现在的风尘姑娘都这么大胆的吗?若是我家出了这等子事情,我定找人把这女子丢回那烟花柳巷。”
心情本就不是很好的贺兰絮这下被说的更加不爽,她转过身看向这个妇人,轻哂道:“你是谁?章员外的母亲?或是这家的主母?我可不记得员外有年纪这么大的母亲,既不是母亲,便是外人,你若是想嫁给章员外,我倒是可以给你引荐一下,不过你这相貌年纪,有被员外当场丢进护城河的风险。”
“你!”这妇人一听贺兰絮这话,当场气得脸红脖子粗,她指着贺兰絮大骂:“你不过是一个养在外面的外室,我跟你说,我住在这里十余年,这员外府不过才建成几日,我虽未见上员外一面,可每天不同的女子进出,我可瞧得真切,你们这些姑娘,到底图什么?一个个发了疯地往员外府里挤,里头有金子?”
贺兰絮睨着她笑了声:“你连员外的面都没见过,你替他操什么心?”
“管你何事!”妇人双手叉腰,“总归你一个外室,是永远见不得人的!”
“夫人慎言。”这时,一旁一个家丁看不下去了,双手抱拳对着这个妇人沉声道:“这位是我们员外的正妻,员外府刚建成,总不适合人住的,这才一直未曾接夫人过来,今日接了夫人进府,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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