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隅乘盯着她,低声询问:“认识那个男人吗?”
时最将手从他掌中抽出来,一笑,道:“不认识。”
她扫过他凝重的神情,问:“林先生难道认识?”
林隅乘紧缩着眉头,随后他抬手拿掌心抵了抵额,略微有些头痛,艰涩开口:“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别想了。”时最出声,将手中的提袋递给他,“给你儿子买的礼物,你拿给他,我去趟洗手间。”
听到她给粥粥买礼物,他眉瞬间舒了一些,林隅乘放下手,从她手中接过,女人转身进了洗手间,留给他一个背影。
粥粥原本正在卧室睡午觉,早听到他们俩的声音,下床将门开一条缝,偷听到有他的礼物,时最才刚进洗手间,他就哒哒哒跑了出来,从爸爸手里摘下了袋子。
粥粥爬上沙发,欣喜地将礼物拿了出来,看到是什么以后,帅气的小男孩眼睫毛垂下,落下一脸的落寞,瘪了瘪嘴巴,最终还是落下来了金豆豆,他拿手背抹了抹,委屈极了。
林隅乘看到儿子的样子,蹲下,耐心询问:“为什么哭?怎么了?”
粥粥眼泪汪汪,伸胳膊抱住林隅乘的脖子,说给爸爸听:“我告诉了妈妈,我喜欢巴斯光年。”
林隅乘垂眸,看到了沙发上放着的小黄鸭。
他沉默地轻抚粥粥的背,想到时最说的,她对这个孩子没感情。
时最从洗手间出来,抽出纸巾去擦手。
林隅乘看她,他碰了她的手,她便专门将手洗了吗?
时最终于注意到粥粥在掉泪珠子,她一顿,对孩子无所谓地道:“男子汉哭什么。”
她微微笑,“不喜欢我就拿走喽。”
粥粥不哭了,呆呆地看了她一会,然后松开林隅乘,赌气跳下沙发,跑进了卧室,将门紧紧关上。
“你儿子是随你吗?”时最好笑问林隅乘。
林隅乘抬眸盯着她,道:“随你。”
时最难以置信,觉得好笑:“随我?怎么可能?像我吗?”
林隅乘:“像以前的你。”
性子又闷又倔,不好哄。
周向这时推门进来,举起手中提的东西,对林隅乘道:“点的下午茶到了。”
林隅乘对时最说:“去把粥粥哄出来,好吗?”
他一顿,又加一句:“待会你陪他吃点甜点。”
时最闻言,捂唇打了一个哈欠,道:“我这位不称职的母亲不是晚上才开工吗?”
林隅乘吐字:“20万不是那么好赚的,最最,你辛苦点。”
时最眉一挑,放下手,淡笑,然后转身进了卧室。
时最走后,周向立马坐下,压低声音道:“隅乘,你儿子芒果过敏,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要让我买芒果慕斯。”
林隅乘只道:“有用。”
时最还真将粥粥哄了出来,人虽然撅着嘴巴,但还是任由时最牵着。
林隅乘看她出来,抬头询问:“昨天发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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