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书,她知道孙长老有心刁难,不经意地扫了眼魏宇放在女弟子腰上的手,天真道:“我无意间看见魏师兄在下方悉心教导自己的弟子,怕她们听不明白还特意靠过去,耳鬓厮磨。不禁感慨孙长老教导有方,要是人人都像魏师兄这般细心体贴,一定是我们宗门一大幸事。”
魏宇是什么样的人在场的都清楚,谢君卓的话表面上看是褒奖魏宇,实际上是故意点破他的那点龌龊事。
这要是换个成年人来说,指不定阴阳怪气成什么样。可偏偏谢君卓顶着一张黄毛丫头的脸,一副不谙世事的天真样,把那点孩子气装的十成十,让人挑不出毛病,还当她是童言无忌。
孙长老面色微沉,严厉地瞪了魏宇一眼,魏宇心虚地低下头,把搭在女弟子腰上的手收回去。
人群中有人觉得谢君卓言辞不妥,出声提醒道:“谢师妹,耳鬓厮磨可不是这样用的。”
谢君卓看向说话那人,是个没啥印象的生面孔,一脸的敦厚老实。
谢君卓当然知道耳鬓厮磨不是这样用的,她是为了膈应孙长老才故意这样说,现在被人点出来,她立刻来了兴致,无辜道:“耳鬓厮磨不就是指两个人靠在一起小声说话吗?为什么不能用?”
接话的人一愣,许是没料到被谢君卓反问,他回味一遍谢君卓的话,面露羞愧之色,拱手道:“谢师妹言之有理,是师兄看山非山,看水非水了。”
打好腹稿就等着对方解释耳鬓厮磨的意思,然后再让孙长老面上无光的谢君卓被这无比突然的一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她看着对方,脸上的笑容逐渐呆滞。
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这位大兄弟病的不轻啊!不过就是一个暧|昧的词,硬生生被他看出点人生道理。
不过也因为对方这一打岔,孙长老那头缓过劲来,他在蒲团上坐着,眼神微眯,下巴微抬,道:“谢师侄听课之时还有心情为宗门分忧,看来是已经掌握今日的课程。既然如此,你不妨来和大伙说说,面对锯齿鼠骚扰村落,我们应该怎么办?”
锯齿鼠是一种小型的群居杂食妖兽,有一口锋利的牙齿,就是石头也能啃成粉末,经常成群结队地出现在村落附近骚扰百姓,喜欢看他们如临大敌,上下逃窜。它们机灵敏捷,一有风吹草动就逃之夭夭,很难抓捕。
不过因为他们从不伤人,只是喜欢恶作剧,并未被列入有害妖兽中。
孙长老只是在讲解别的东西时顺带提了一嘴这个妖兽,还未讲解如何对付它。现在他把这个问题抛给谢君卓,分明是想为难她。
刚才和谢君卓说话的那位敦厚老实的师兄一听,觉得孙长老此举不妥,插嘴道:“孙长老,你刚才并未讲如何用锯齿鼠最喜欢的花生岩做陷阱捕捉它们。”
锯齿鼠因为牙齿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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