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在脑海中炸开,我居然趁着生病
不敢去拉时清搭在他腰上的手,也不敢偏头去看他的睡颜,陆泽衍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可控制了眼睛却拦不住耳朵,越是不敢看越是连呼吸都听得清晰。
时清担忧他、照顾他、气他、恼他、甚至引诱他的一幕幕跟放电影一样一直在他脑海打转。
甜到发苦。
兴许可以?
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熟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打断了他的心怀侥幸。
陆泽衍你是个怪物!
尖锐的声音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能增加他心上的一片鲜血淋漓,痛到麻木。
突然,一只手覆上那伤口。
胃部不轻不重的力道让陆泽衍全身一僵,只听一声,还疼吗?
声音朦朦胧胧,微微偏头看去,那人竟是又睡着了,也或者,他根本就没有醒。
心口被熨烫,烫出更丑恶的带着欲念的伤,想将他抱紧,将他独占,叫他永远只有自己。
倏然清醒!
这是时清啊!
水泡带着欲念破裂,脓水淌出腥臭,密密麻麻的针戳在心口,脓水混着鲜血淋漓,而后结了痂,又从痂上再扎进去,反反复复折磨,他只觉眼睛干涩,皮肤刺痛,喉头哽咽着,不敢轻易开口。
一咬牙,陆泽衍翻身下床,强忍住对美好地贪恋,轻轻地,把时清一把抱起。
趁着时清睡着,陆泽衍盯着他看了许久,拼了命地藏好不甘与心痛,将时清存入心底最后一片清明,咫尺的距离瞬间拉至天边。
门刚关上,时清就睁开了眼,刚刚陆泽衍抱起他时,他想过睁开眼质问,想过趁机顺杆打蛇逼良为娼,但贴近陆泽衍的心脏,听到他刻意轻缓的脚步和呼吸,时清还是放弃了,比起强迫来的亲密,陆泽衍的反差更让他在意。
回到自己房间,陆泽衍坐在床边沉思了许久,终于拨出一个电话。
苏宇的声音响起,此刻于他就如救命稻草。
苏宇昨夜从酒吧勾了个人开房奋战到半夜,电话响起时正睡得香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接过那人递来的电话,看都没看就按了接通。
我抱着他睡了一晚
哦,睡就睡呗,我也睡了啊。
嗯?不对,这声音?
看清屏幕上的攻略对象一号几个字,苏宇瞬间清醒,知道他看不见,还是立马翻身坐起严阵以待,这是态度。
需要我过去吗?
暂时不用,昨天
苏宇稍稍松口气,调动他半生所学,以超高度地专注听电话里传来的每一个字句,然后拆解,分析,可是听了五分钟后苏宇发现了不对劲。
他煮的粥很好吃,烧的水也不烫,但是我没忍住吐了,他不仅不嫌弃,还给我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苏宇可算听出来了,合着这人老大清早的就是为了来喂他一嘴狗粮?
夜场小王子对这一碗粥一杯水盖着被子纯睡觉的纯洁爱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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