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零星两盏烛火,柳如言跌坐在地上,怒视着进来的萧敏。
“我听你的,穿了唐瑶的衣服去涟儿的屋里放置布偶,陷害她,让佟言和唐瑶产生隔阂,可是涟儿已经死了!”
柳如言眉宇紧蹙,修长的睫毛颤抖地厉害,一直哭泣个不停。
她身旁的宫婢将她扶起,却是被她一把甩开。
“你要知道,你爹爹的命是我父王救的,你们柳家能有今日,是靠的谁?吃里扒外的东西!”
萧敏被自己的贴身侍女墨香搀扶着走到柳如言跟前,长长的指甲深陷在她惨白的脸颊上。
柳如言只是颤抖着,一直哭个不停。
“你个没出息的,我安排在蔡良娣身边的侍女告诉我,你之所以一夜得宠,是因为管是太监误把你的名牌和佟言的弄错了。太子真正倾心的人是她,而不是你,今日之事,你也看见,太子对你厌恶,想必日后你也是无出头之日,你若不依靠我,还想要抱拳柳家一族吗?”
威严矗立,那身影挡住全部光线,让跌坐在地上的人哭地越发凄惨,拿着帕子捂着脸。
缓缓跪着爬到萧敏的跟前,“先下是言儿鬼迷了心窍,自是不敢和郡主作对,郡主哟呵吩咐,尽管说便是。”
“这才识时务。”萧敏得意一笑,斜视了眼地上的人,然后缓缓弯下身子,凑到柳如言的耳边,轻轻耳语。
佟言躲在外面,听不真切,但只见柳如言脸色惨白。
不一会儿,萧敏便被墨香搀扶着出来,并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这才朝自己的东苑而去。
而佟言早就躲藏了起来。
看着悠长的走廊,院子里的树影斑驳,映在墙上,显得十分鬼楞楞。佟言赶紧加快脚步,朝浣珠阁回去。
要不是今晚,她还真不知这看似端庄大方的郡主,居然这等包藏祸心。
心儿一直靠在桌子前打着瞌睡,小姐没回来,她实在担心。
听到了进来的动静,心儿陡然醒来,却看佟言脸色极差,赶紧吩咐婢女彩月拿了热茶来。
“小姐,怎地脸色如此不好?”
佟言并不像把萧敏的事告诉心儿,以免她担心,只是摇摇头。
“兴许是外面风大,所以感觉不适。”
她看着桌上那把被心儿擦得极其光亮的古琴,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一夜辗转,到了三更才算是睡下。
没睡多久,感觉天又亮了。服侍的婢女们都起了大早,进来伺候。今日是遴选的最后一日,只要见过皇后了,这选秀也就尘埃落定了。
其他院子里的秀女打扮自是花样百出,只是佟言看着自己屋子里,之前柜子里的衣服早就被人撕碎,可眼下,她竟然不知这敌人究竟是萧敏,还是蔡良娣。
似乎更像是腹背受敌。
“小姐,你这身白色的缎子甚是别致,清新脱俗。”
心儿本是想把自己的衣服给佟言,可没想到佟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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