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祈求的眼神之下,刘健终究是妥协了,我好想早就习惯了这个结果,因为印象中的刘健,他从来都不会让我为难。
刘健深吸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睛,“丁一凡他现在正在加拿大,但是我们也是仅仅只能确定这个,至于丁一凡具体去了加拿大的那一个地方,我们也不清楚。我们在国外的资源还是太少,或许再等等,再等等我就可以知道的更清楚,也可以送你去见他。”
我的眼泪滂沱,我笑着摇了摇头。
刘健被我的眼泪吓的手足无措,“二妮,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若是真的这么想念丁一凡的话,我可以让他们在加快一些进度......”
我踮起脚尖,轻轻的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堵住了他的所有的言语。
我握住刘建的手,在上面一笔一笔的画着,不需要了,我很好。
刘健猛地一把将我拥入怀中,汲取着我发丝间茉莉般清新的香气。
“二妮。二妮。”
刘健一遍一遍的叫着我的名字,我感受着他胸腔中剧烈的震动,我感受到他强自压抑着,马上要喷薄而出的情感。
我会不会就此沉沦下去?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夜凉如水,我看着月光入链一般泄了下来,落在窗前茶几亭亭玉立的玉兰花上。
淡黄色的花蕊此时才张开六角,但已经有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这是刘健放在我的卧室中的,自从我得了失语症后,这束花便出现在了我的房中。
每天清晨的第一束阳光落在花瓣上,随着阳光得慢慢加深,玉兰花间投下斑驳的影子也随着阳光一起转动。
一呼一吸之间,满满的都是玉兰花芬芳的气息。
刘健在以最温柔的,最为小心翼翼的姿态守护着我。
而丁一凡不一样,与他身上的皂荚一般,他对我的爱,从来都不曾加以掩饰,他习惯以最激烈的姿态表达他对我的情感,我们却往往是遍体鳞伤,我们谁也不愿最先低头。
这样的爱情最过与沉重,但是最让我念念不忘。
很久很久以前,在我还是学生时代的时候,我便看过一个故事。
男孩爱着他的老师,却因为年龄差太大,而且那个老师也早已心有所属,男孩就把这份最初的激动深埋心底。
多年以后,那个男孩结婚,娶了原先暗恋着的老师的女儿。
以这种方式默默祭奠这这份无疾而终的爱情。
若是找不到一个最爱的人,那么不如找一个最爱你的人嫁了吧。
这是我最先的期盼。
我和丁一凡最后会不会走到这一步,我想到要和丁一凡分开,身心都紧紧地纠结在了一起,很痛很痛,痛到我无法呼吸,我终究还是做不到自欺欺人。
我紧紧的抓住胸前的衣服,可是丁一凡他不要我了,他已经不要我了!
他多年以后,或许会会在加拿大遇到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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