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不敢惹他了。她想跟他说权非同诬蔑他杀父的事,迟疑了一下,终于没说,还是那个顾虑:权非同太诡计多端了,万一他因此和连捷产生嫌隙,这正是权非同想要的呢!
就像今晚,她以为这人好意送她过来,哪知,他心里早有计划。
他退婚,其实是想逼连玉开口纳双城,让她和连玉产生嫌隙,他知道她和连玉关系本来就僵硬。
不消连玉方才恶狠狠和她说,她当时就已看明白了。
只是,她当时醉醺醺的,心里最怪的还是连玉。他逼,就要答应吗?
顾双城,对来说如此重要?!
方才还说,可以为她命都不要!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难受,更想起了一个人。
连玉看她忽而有些心不在焉,声音不自觉柔了几分,“在想什么?”
他其实,方才就想问她!!
“阿萝是谁?”
“之前爱的那个,是什么人?”
两人几乎同时出口,又都同时神色复杂地看着对方。
连玉眼皮微微一垂,末了,他笑了笑,起身套上袍子,将屋中灯火吹熄,只留榻前两盏烛火。
他翻身在她外侧躺下,拍拍枕.畔的位置,左臂横展开来,宽大的袖袍如行云流水,铺展开来。
不知为什么,和方才二人激.烈抵缠的滋味相比较,素珍只觉此时心跳竟也一点不逊,仿似完成什么仪式般,她小心翼翼在他臂上躺了下来。
她一枕下,连玉立下将她搂进怀中。
他摸着她垂在他身上的发丝,缓缓开口,并无隐瞒,将顾惜萝的故事全部告诉了她。
榻前两侧,两盏烛火柔柔燃点着,蜡泪偶尔跌落到鎏金烛台上。屋中所有金碧辉煌,都氤氲在光影婆娑之中,描绘出一
副岁月宁谧的景象。
素珍认真听着,待他说完,她沉默了半晌。
灯火阑珊处,她尝试在脑里勾勒出阿萝的模样,她似乎那么清晰,可又那么模糊。
心中满满都是震撼。那么惋惜,多鲜活一条性命,就这样没了;又那么嫉.妒,在连玉心中,这个姑.娘必定是谁也不能替代。那么感.激,在连玉最需要的时间,是这个女孩陪伴他;又那么惶恐,连玉心中最爱的到底是谁。
她从没忘记,连玉说,她不及阿萝一分好。
她天不怕地不怕,却不敢问他,她不及阿萝好,是不是,他爱阿萝也比她多?
她蹙着眉,嘴唇动了好几下,却始终问不出口。
“我知道在想什么。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懂。”
“对我来说,远远不及阿萝好,可是,就是。阿萝是我再也回不去的时光,而,我想,我确定,是我以后想与之共度一生的人。”
连玉一字一字在她耳边说着。
她为他语气中的笃定而浑身颤抖,猛地身子半起的,睁大眼睛看向他。
连玉目光深邃沉着,同样深深凝视着她,眼里没有一丝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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