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你都走不了了,怎么办?”她叹了口气,也紧紧回抱着他:“咱们真得同生共死了。”
“那不是挺好吗?”他笑了笑:“我进来就是为了这个,这回算是求仁得仁了。”
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说着情话,仿佛身边的佣人和保镖都是摆设似的。
佣人们整理好床铺便默默退了出去,房门关上,容许才沉了口气,开始给秦嘉言递消息。
盛和风看着他手里的老式砖头机,忍不住说:“你可真像个特务。”
他勾唇,“我这是为了谁?”
她搂着他,高高兴兴地承认:“我。”
“知道就好。”他发完消息,将她抱到床上,看了眼浴室的方向,说:“我去洗把脸,你等等我。”
她点点头。
容许很快就回来了,躺在床上,抱着她,仿佛怕她忽然丢了似的紧张。
“我没事,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快点睡,你这阵子睡得都不好。”盛和风靠在他怀里,觉得浑身上下都熟悉到疼痛,可是却倍觉安心。
“我才没事。”他将掌心覆在她的眼前,“你的病还没好,快睡吧,我还得琢磨琢磨,怎么能联系上秦嘉言,至少先把你送出去……”
“容许!”她骤然扯掉了他的手,满目错愕:“我不会自己出去!”
容许叹了口气,再次遮住她的眼睛。
“先不说这个。你知不知道,我刚下飞机,听说你被带走了,我真是又害怕又庆幸。”
她还是有些生气:“庆幸什么?”
“庆幸我回来了。”他叹了口气:“不管南港的事情办得怎么样,我终究是回来了。”
盛和风闻言,想了想,问他:“金涣玖说你在南港的麻烦,是他弄出来的是不是?”
他也没否认:“是。”
“容许,我觉得我不需要离开,他好像还有话对我说……我想听。”她沉吟片刻,“而且,他今天跟我说了些……过去的事儿,他和盛者,还有我妈妈的,我觉得,我大概可以理解盛者的感觉了。”
盛者是个那么重视名誉和社会形象的男人,因为金涣玖的疯狂报复行为,而平白遭受了无妄之灾。
家庭、亲情全部毁于一夕。
这件事在他的整个人生中变成了一个分水岭,将他完美的一生割裂开来,从此后,他所经过的每一天都将蒙上了一层阴影,无法挣脱。
他不能任由自己对着金涣玖发泄出那些怨恨,因为他不能曝光这些事情。他也不能替含冤而死的孙子报仇,因为那个幕后黑手就是他自己的女儿。
他一生最重名誉,也被名誉所累。以至于后半生都沉浸在如此巨大的痛苦当中,没有办法挣脱。
也许他是真的只能把这些怨恨发泄在她身上了。
容许听了她详细说了金涣玖的话,好半晌都没言语。
盛和风被他捂住眼睛,琢磨了片刻,几乎都要睡着了。
谁知半梦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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