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福观里,甄道士又喝了一晚上酒,酒瓶子堆在角落,歪七扭八的,不少喝了一半的瓶子倒在地上,酒流的到处都是。
姚蓝一打开门,就被冲出来的酒气熏的后退几步。
“祖师在上!你这是喝了多少?”
姚蓝用手扇着风期望能赶走刺鼻的味道。
甄道士躺在大殿里,依旧睡的鼾声如雷。
姚蓝翻了个白眼,从供桌上取下桃木剑,走到甄道士旁边,边戳边毫无感情的叫道:“师父!醒醒!”
仿佛在叫一头熟睡的猪。
甄道士正睡的香甜,梦里他才买的酒竟然长出脚跑了,他跟在后面追呀追,眼看就要追上了,一个大石头从天空落下来,哐当一声砸的酒瓶碎了一地,酒撒了不说,地都裂了,随着裂缝越来越大,他吧嗒一声开始往下落。
“啊——”
甄道士慌张的挥舞着手脚,一个鲤鱼打挺了坐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姚蓝见人醒了,把剑往他身上一扔,站起来说:“醒了?”
甄道士抓了抓鸡窝一般的头,看到了姚蓝。
他打了个酒嗝,睡眼迷蒙的说道:“姚蓝来了呀……你要干嘛自己干去……”
说完就往后一倒,就闭上眼睛,想要再梦到一瓶酒。
姚蓝看他这样,叹了口气,走过去踢他。
“起来了!”她大声吼着,然而甄道士才不管她。
见靠喊没用,姚蓝去后院找了个甄道士做法事时的钟,她一手钟一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开始疯狂摇起来。
甄道士被钟声震的发晕,只得爬起来一把夺过姚蓝手里的钟。
他没好气的说道:“醒了!醒了!别敲了!”
姚蓝见方法奏效,得意的一笑。
“太阳这么好,睡觉多浪费呀!”
甄道士鄙夷的撇了她一眼,盘着腿抬头看着她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干嘛来了?”
姚蓝目的被甄道士看穿也无所谓,她直接一屁股坐到甄道士旁边的地上,说道:“师父有没有什么地方卖可以卖符篆的?”
一听姚蓝打听这个,甄道士哼了一声,“没钱了?”
姚蓝两手一摊,表示确实没钱。
她这一年画符的时候多,卖出去的少,像去年国庆那种算命摊子也跟着甄道士摆过几次,但是大多数都是来算三五块的卦,会出钱买符的人还没买她雕的木雕的人多。
本来家里收支基本平衡,但是这才姚爸失去工作,一下让家里的收入呈现出负增长来。虽然姚爸接到了一个做酒席的活,但这种活不会常有,毕竟没谁天天办酒不是。
再说她这做的多,卖的少,自然积攒了不少没用的符篆,放着吧总觉得可惜,还不如换成她现在最需要的小钱钱来的靠谱,反正有她自己会画,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甄道士看了姚蓝一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走吧,带你去趟省城!”
汽车转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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