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站着足足一百多人。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官服的县太老爷。
他的名字叫汪兴学,死去的汪新荣,正是他的儿子。
适才他在府里欣赏青楼花魁唱曲跳舞,正准备更进一步,跟青楼花魁来一场深入交流的时候,就听到衙门有人来报信。
说是自己的儿子,被人当街格杀在酒风客栈门口。
顿时他脸色大惊,气的他二话不说,穿好官服就带人赶了过来。
他娘的!
真是太岁头上动土,活腻歪了!
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平日放在兜里怕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若不是朝廷不允许,他甚至都想把自己这一身官服脱下来直接给儿子穿上。
知道儿子平日里喜欢仗势欺人,他还特意安排了衙门里的人,日夜守着儿子身边。
他教育的宗旨就是:欺负别人可以,我顶着!被别人欺负,那是绝对不行的!
可以这么说,汪新荣今日之所以招来杀身之祸,就是汪兴学一手促成的。
“大人,咱们直接动手吗?”
身后的衙门卒子,一个个拔刀出鞘。
目露凶光,望着守在客栈周围的人。
只要大人一句话,他们立马就能把这些人杀个干净!
汪兴学正准备动手,忽然瞟见里面有人走来。
就暂且按下了动手的心思,横眉瞪眼,怒视着来人:“你就是这行人的主子?下手杀害我儿子的凶手?”
李建元扫视了一眼,都是衙门里的人。
人来的倒是挺多的,这是要替自家大人死去的儿子出气啊!
虽然他的原意并非想取对方的性命,不过既然人已经杀了,也无妨。
一个欺男霸女的混账二世祖,死了也就死了。
“你带着衙门里的人,这是要捉本少爷吗?”
“抓你?哈哈哈哈哈!”
汪兴学气极反笑,他莫非以为杀了自己的儿子之后。
自己还会给他辩驳的机会,让他上衙门吗?
“我告诉你!杀了我的儿子!你的命,我现在就要!”
汪兴学咬牙切齿,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自己现在这个年纪,还能不能生出儿子还是一说呢。
若是生不出来,这一脉单传的汪家,可是要绝后了。
李建元神情淡然,望着气急败坏的汪兴学,就像望着一只嗡嗡作响的蝼蚁,脑海里回想起下面人之前递来的资料。
“汪兴学,生于大唐历651年春,怀阳县城人氏。大唐历673年参加乡试秋闱,考取举人。”
“次年,大唐历674年参加怀安城会试,落选后回到怀阳县城老家,进入衙门任职师爷。”
“在举报上一任县令贪腐,上一任县令死后,被委派为新任县令,任职至今。”
“汪兴学任职县令初十年,利用其才学,大力发展和建设怀阳县城,政绩斐然。”
“上任十年后,其子汪新荣出生......”
之后,就是一揽子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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