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在一起工作以后,霍权宗设想中的应该是同出同进,形影不离的情形。
没想到,白绿盎工作起来,比他还要忙,如果不找借口,根本连面都见不到。
可是,任凭她多么努力,白鸿泽的病还是一步一步地恶化了。
本来以为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争取,可是AD引起的各种并发症让白鸿泽几乎卧床不起。
心脑血管疾病对于老人来说,一不小心就是要命的病症。
而白鸿泽摔倒的那一次就是突发脑溢血,虽然抢救及时,但是现在的血管已经非常的脆弱。
白鸿泽一直放心不下白绿盎的终身大事,虽然大多数时间他都很糊涂,时而认不出她,时而将她认成旁人,但是也会有清醒的时候。
每次他清醒的时候都会催促白绿盎快点带男朋友过来让他见上一面。
可是白绿盎始终不愿意。
护士换吊瓶的时候也向她建议道:“为什么不带男朋友来见一见,了却老人的心愿呢?”
白绿盎勉强笑了笑说:“之前是觉得想多陪陪他,不想那么早结婚,现在我是我故意不想让他放下心来,只要他一直惦记着我没人照顾,就总会坚强地跟病魔抗争。”
护士叹气道:“这样也太辛苦了。”
“就让我再自私这么一次吧,”白绿盎哽咽道,“我不想失去他……”
白鸿泽开始长久地昏睡,偶尔醒来也见不到她。
白绿盎很难过,她也想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伴自己年迈地父亲,可是她更想在工作上更快地有所突破,来挽救他的生命。
两难的境地,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深知这一切的霍权宗背着白绿盎去医院看望了白鸿泽。
老人握着他的手,颤抖着嘴唇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霍权宗看着他浑浊的眼神,非常清楚他想要说的话。
他坐在床边两只手握住白鸿泽已经瘦成一把骨头的手,郑重地说:“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白鸿泽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他费力地点点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和缓了不少。
白绿盎下班以后来到医院时刚好看到这一幕,顿时急了,她将霍权宗拉出来,拔高了声音说:“你干什么?为什么要自作主张?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这样做太过分了!”
“小盎,你冷静一点。”霍权宗沉静地说道。
“我冷静不了!我爸要是出事了,那就是你害的!”
白鸿泽果然被推进了抢救室,白绿盎手握成拳,用力打了霍权宗两下,“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干的好事,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就知道会这样!”
霍权宗握住她的手腕,沉声说道:“你知道他现在有多痛苦吗?你知道浑身插满管子的感受吗?你知道他每天只能靠着呼吸机躺在病床上,连作为人最基本的尊严都丧失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吗?你曾经在临终关怀医院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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