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实在是很想见沈寻。
可当了大半年警察,他也明白沈寻此时得避嫌,于是只能在徐河长问小乐你有没有什么要求时,摇着头说没有。
常来看他的无关人员有乔羿和白小越。
白小越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似乎真的很着急,以至于说出的话前后矛盾。
比如前一句是乐观的你放心,徐哥他们肯定能找到真凶,就算徐哥掉链子那还有寻哥呢,别怕别怕,过不了几天咱们就能还你清白。而后一句却是悲观的你也别想太多了,到时候如果走公诉程序,判你有罪,寻哥去运作运作,还是可以争取轻判的。
乐然不懂法律,这半年全副心思都扑在了办案上,虽也想抽空补一补刑法方面的知识,却有心无力,实在抽不出时间。
白小越的话让他有种窝心的感觉,但细细品来,又觉得不是滋味。
没有杀人为什么要上法庭?
没有杀人为什么要争取轻判?
但他不想反驳白小越。
人家来看他,他已经觉得很感激了。白小越不是办案人员,他就算再将我没有杀人重复一遍,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乔羿每次来的时候都会说说沈寻,告诉他沈寻虽然不负责这个案子,但背地里还是能够做不少事。
他以前没有发现,现在才察觉到,单单沈寻二字就能让自己觉得安心和温暖。
乔羿旁敲侧击地问他,这半年有没有与刑侦队的同事发生什么摩擦,他想了好一阵,摇头道:没有,大家都很照顾我。
乔羿心口痛了一下。
小狼崽已经经历过太多的辜负与欺骗,竟然还单纯地相信别人也许暗含着恶意的照顾。
他叹了口气,离开时问: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沈队说?
乐然眼睛亮了一下,刚想开口,又垂下眼睫。
乔羿眼神柔下来,语气也放得很轻,没事,想到什么就说,我你还不相信?
我乐然抬起头,眸底是一览无余的渴望,我想见他。
乔羿没有将这话告诉沈寻。
作为一个旁观者,他明白这时如果沈寻去见乐然,躲在暗处的凶手会被进一步刺激。
这人到底是谁,有多大的能耐,能调动多少资源?
在一无所知之前,乔羿不愿轻举妄动。
严啸与程洲桓专程从山城赶来。
程洲桓说,从目前的证据来看,案子证据链完整,做无罪辩护非常困难,但是他有把握争取轻判。
沈寻不同意,冷声冷气地说:我不会让他上法庭。
严啸抖掉一截烟灰,笑道:那是,有你在,他就算真杀了人,也不用上法庭。
沈寻和程洲桓同时瞪了他一眼,他顿觉失言,改口道:哎程律师沈警官,我开个玩笑而已。知道你俩是祖国法制建设的坚定拥护者,但乐然这事儿法律途径解决不了怎么办?
不会,人不是他杀的。沈寻道。
但也不是李司乔杀的啊。严啸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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