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董卓的女婿,邀请我干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去。
所以冯度一想到牛辅是董卓的女婿,恨屋及乌,心中就不爽,直接道:“不知牛辅大人前来何事?”
潜藏意思就是有事快说,没事就滚吧。
牛辅一愣,只以为冯度不懂待客之道,暗叹果然毛头小子不知规矩,却不知道本来冯度就不想与他多絮说。
牛辅想到这儿,还准备提醒一下冯度。于是笑道:“我来你这里,倒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喝喝茶,聊聊人生什么的,叙一叙我们的兄弟情谊罢了。”
冯度看着面前这个肥肉成堆的大汉,有种要吐血的感觉。
“我家中无茶,实在有些对不住大人。”
“没事,随便坐坐就好。”
冯度已经被牛辅郁闷的不行了,听不懂吗?
牛辅也是擦擦汗,这个小子,虽然是从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也不至于一点礼数都不懂吧......
怎么每句话都听着像是赶我走的意思?
丁得孙在一旁看的愣愣的,他不知道他现在该不该去倒茶。
牛辅正愁没有话题,看到站在一旁的丁得孙,却是被吓了一跳。
这人满身上下,全是伤痕,这是一条打过多少恶仗的汉子?想不到冯度手下还有这等人才,看来我今天是来对了。
“这位兄弟有些面生,不知是哪里人士,居何高位?”牛辅一见局面尴尬,便将话题随意引到丁得孙身上。
丁得孙笑笑:“小人能力低微,不过是院中仆人,哪里有什么官职?”
牛辅马上贴上去:“那若是兄台过腻了如今的日子,不妨来我这里,一定不会亏待了兄台,兄台这副样子,至少也是校尉级别的人物。”
牛辅好歹也是打过硬仗的西凉将领,虽说是董卓手下最菜的那个级别的,但丁得孙的异人之处,他还是能看得出来。
不过他这一行为却惹恼了一旁的冯度。
“中郎将大人,贵府莫非只有中郎将您一个人住吗?所以才跑到我这里来挖人?”
丁得孙此时也笑着说:“中郎将大人的好意心领了,不过我在这里追随大哥十分快乐,并没有其他的打算。”
牛辅讪笑了几声,还有些不甘心,他觉得面前此人只是因为当着冯度的面,不好说,但心中没有一点意动,他是不信的。
人们往往都喜欢以己度人。
但是冯度却知道丁得孙是真的无所谓。
这人仿佛天生就是一个乐天派,无论干什么事情,他都很满意,很知足,从不抱怨什么。
被丁得孙拒绝之后,牛辅尴尬地站在院中,不知该做什么。
突然他下了某种决心一样,道:“冯兄这边的人好像都不太如意啊。”
这下是真惊讶了冯度一回。
我本来以为我之前的说话都够找打了,没想到这儿还有一个更欠揍的发言人。
没管冯度神情,牛辅又自顾自地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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