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不能提孩子?陛下该不是患有隐疾吧?”
“……尚未到如此地步,当下只有些力不从心而已。”
他搓了搓下巴颏,了悟道:“哇哦,怪不得杨丞相一边找陛下的茬顶陛下的话,还一边往陛下那儿送人参鲍鱼鹿茸虎鞭,大概是从娴妃那儿知道了些什么。”
“……”
乔正堂拍了拍我的肩膀,长吁短叹,却语重心长:“作为太后,我儿日后要多关心关心陛下,叮嘱他按时吃药,现在医理医方都进步很快,宫里还有陈太医,相信他会好起来的。”
我讪笑之余,忽然发现了一个略有些奇怪的地方。
如果真的如姜初照最初的猜测,放暗箭的人是杨丞相,那他为什么现在又担忧姜初照的身体,怕他不好,还送这些补品给他呢?
若是为了他女儿,那更说不通了,姜初照和姜域遭遇暗箭时,他女儿已经是娴妃,与现状没什么不同。况且,如果他介意女儿没成为皇后,应当对姜初照更差劲一些才对呀。
等待做饭的空档,大嫂把我叫到她的房间里,让我试穿她给做的新衣裳。
今年是一身堇色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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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淡又舒缓的紫,像四月末爬满我家后厅回廊上的紫藤一样,也不知大嫂从哪里买来的布料,那紫还是渐色的,从肩头到裙尾逐渐转浓,像是紫藤花瓣乘风各自飞来,最后相遇汇聚于裙摆。
好看得叫我心都化了。问了问,才知道这是她自己动手染的。
我忍不住赞叹:“大嫂这手艺,可以去开商铺了,京城的小姐夫人要是看到这种裙子,肯定要排起长队来买。”
大嫂的葡萄眼骤亮,握住我的手激动道:“阿厌也这样觉得对吗?实不相瞒,大嫂我自己也是这样想的,连店面都选好了,就在西市西街!”
说着还给我详细讲述起来:“那条街可干净了,斜对面就是一个酒肆,里面的酒也好喝,跟之前你!买回家的差不多。可惜那酒肆没名字,不过每次上新酒,老板就挂上‘新酒来’的旗子,也好找呢!”
实不相瞒。
这条街,不才已经熟悉到,闭着眼睛从街口进入,二百一十三步能到新酒来,六百零五步能到醉花楼,六百六十一步能到墨书巷——这种地步了。
大嫂又想起一件事,欢快地补充:“商铺的主人也很好说话,租金已经比旁的街低不少了,又在此基础上给减了三成,要求只有一个,就是每天开门前要跟其他商户一样,把自家门前的街道给打扫出来,尤其是夏天和雨后,要用清水擦洗青石板,不要见泥洼。”
因为它干净,所以诈尸回来这两年,我才忍不住常常去,并且从未感觉到厌倦。
现在就更加喜欢了,一来云妃也是这街上出租商铺的老板之一,还是墨书巷的主笔,二来是这街上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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