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胖子找我没别的事,告诉我城西要开发一个环海公路,他让我前去投标。我答应下来,最近从各种渠道转移进来的资产越来越多,多得让我有些胆战心惊,但是这些钱偏偏每一笔都光明正大,都有正当的来由。但我仍然还是心惊,我还得为这些钱找一个合适的出路,比如投资,所以唐胖子让我去投标这很合我的想法。
挂了电话,我走回卧室。徐娘正躺在被子里望我。
眼神中有一种复杂的味道,有担心,有犹豫,有挣扎。
我只是她一个床伴,对于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丰富的情感?我不明白。
我笑说:“我得走了。”
她说:“你不在这里过夜吗?”
我说:“我怕你老公和儿子突然回来,那可就…”
我想说捉奸在床,不过我没说。我已经被捉过一次,我可不想再有第二次。
徐娘说:“他们都不知道这里,也没人知道这里。”
我说:“是你的秘密小窝?”
我戏谑地说:“那不会有别的男人知道吧?”
徐娘听了很愤怒,脸甚至都红了,她大声说:“你把我当什么人?除了我的丈夫,我就只有过你一个男人。我可不是一个下贱的人。”
她这样说着,然后又是突然呆住,然后眼泪流下来,爬在床上,竟然呜呜地哭了。
我看不到眼泪,却似乎看到了苦涩和伤悲。
她呜呜地说:“我……我已经是一个下贱的人了。”
她越哭声音越大,甚至有些嚎啕。
我坐在那,看着她哭。
我想起了孙小曼,想起了孙小曼说的:“为什么男人和女人就不一样?”
男人和女人好像真的不一样。
如果女人突然有了一次堕落,似乎就是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而男人,无论多少次,那只是风流账本上的谈资。那没什么,婚姻还是婚姻,韵事还是韵事。
男女真的不同。
我又想起费晶丽,突然有一阵寒冷的感觉。徐娘的一切都是她亲手策划的,她就那么几杯酒,几句话,就让一个女人堕落,这样的女人,或许她有一天把我卖了,我也不知道吧?
徐娘不哭了,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想什么。
我坐了一会儿,终于再坐不住,说:“我…我真得走了。”
她点点头,也不说话。我站起来,拍拍她的肩膀,说:“再见,你不要多想。”然后我扭身出门。
我到门口,她却突然叫我:“张进。”
我回头,问:“什么?”
她说:“你小心一下唐一峰。”
我怔了一下,然后问:“有什么消息嘛?”
徐娘说:“他上面的人可能会有些问题,当然,问题不是很大,如果挺过去那当然好,但也有可能就过不起,总之,你自己要当心。”
我站在门口许久,然后才低声说:“谢谢。”
之后,我推开门,走了出去。
离开徐娘的家,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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