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见任何人,她甚至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贴心地扶着李知源去打石膏,种种种种,最后段亦然对她就只剩下一句,死了就死了?
“你伤心了?”段亦然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捧住整个后脑勺仰对着她道,“因为她把你上爽了?也对。”她点点头整个身体贴上来,躯体是滚烫到显得格外暴力的热量,俯下脸鼻尖抵着我,“她是比我有经验,我也确实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但你可以和我商量啊。”她另一只手猛地握住我的锁骨,大拇指按在喉管上,“你告诉我!你教我!怎么样才算做爱!怎么样你才会爽!我照做就是了。”腕上的手表狠狠地压在我的肩头,袖口卷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白到青筋鼓出得分外明显,“我都听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你找她干嘛!说话!告诉我,你找她干嘛!”
“段亦然,我拿你没办法了。”我闭上眼摇了摇头,手还握着她的小臂,摩挲了两下,滑腻的触感,睁开眼,两颗眼泪同时坠了下来,非常利落的轨迹,甚至都没在我脸上拖曳下痕迹,“真的,没办法了,但是,如果李知源真的死了的话,没关系,你继续高傲自私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好了,我替你向她偿命。”
我爱你。
段亦然笑了一下,笑到贴在我身上的小腹不断震颤,“又拿死威胁我,尚恩,又拿死威胁我。”
说完,她久久地沉默下来,盯着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用力到仿佛要把我整个魂魄望穿,许久她突然喃喃出声,“不要……”说完眼圈一瞬间猩红,隐隐约约有什么液体在里面反光,“不要……死。”
最后那个字被咬得很重,按着我喉管的大拇指松了劲,另一只手也放开了,却一齐捧住我两边下颌骨抬到段亦然眼前,就着路灯,目光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在我脸上逡巡着,好像要把我每一个五官细节都深深印刻在脑海里。
当然,这个想法纯粹是我一厢情愿,段亦然的眼睛太过深邃多情,被她看着容易让人产生格外痴迷的错觉。
我不止一次地误解这种眼神是在珍惜,是爱怜,而实际上却是在爆发的边缘徘徊不定的信号。
突然,段亦然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我不杀她了好吗?我不杀她了,尚恩,程尚恩,求求你,不要露出这个表情,不要离开我,我求你了。”
什么表情会让她这样慌乱?我想不通,是什么样的表情才会让她动摇?会让她一个劲地求人,用着我曾经求她的语气。
“尚恩,程尚恩!”
她控制不住地摇晃我的脸,锥心一般地哭了出来,泪花喷溅在我的脸上,烫的灼人。
我愣住了,随着她的动作缓缓低下头,看着她扶着我的腰一个膝盖一个膝盖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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