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葙一身素锦青衣,站在南篱院的门口,身边的工作人员穿行着。
今天是他的第一个镜头,陆玄参的妻子白素问垂暮之际,梦回南篱老宅,年方二十的少年郎君,在那棵老桂花树下,迎着桂花雨,眉眼含笑……
“他哇哇落地那年,白素问六岁,襁褓中的陆玄叁,一把抓住白素问的手,父母怎么都不能让他放手。”张导演说着戏,“陆玄参十岁那年,娶了十六岁的白素问,从此离家去了书院求学,一别就是十年,再次相见,他二十,从京都而来,来接分别十载的正妻白素问,虽说少年夫妻,却满眼陌生。他站在老桂花树下,一阵风起,桂花雨落,他被眼前的景给迷住了,笑眼含春,白素问正好看见!”
南青葙被桂花迷了眼,等他睁开的时候,眼前一素衣女子,背着一竹药筐,手中还拿着一个陈旧,还沾着新泥的小锹,一脸陌生地看着他。他们隔着两重门,就这么看着彼此。
“大娘子,怎么了?”身边的丫鬟问,顺着女主人的目光看去,“你是谁?敢闯进我们南篱院!”
“青青,自家阿郎都不认得了?”
一个老人走了过来,青青倒是认出了他。
“爹!您怎么突然回这来了?”
素衣女子一听老人这么说,很是意外,不知道是迎上去好还是?
青青上前,跨过了两道门,朝着陆玄参行礼。
“青青见过郎君!”
陆总管笑着说:“主君离开去书院的时候,也就十岁,认不出来也是应当的。主君莫怪罪。”
陆总管连忙走到白素问的身边行礼。
“见过大娘子!十载未见,大娘子的样貌还在。”
白素问这才反应过来,“陆总管!许久未见!”
“郎君这十载一直苦读,老奴我未懈怠半分,二老爷对郎君还是上心的,前年高中探花,官家留他在翰林院修撰,一待就是两年,也算不负先主君的交托了。”陆总管说着说着声音有些颤抖。
陆玄参跨过了两道门,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对白素问行礼。
“见过——白姐姐!”
白素问一时无法把当年的十岁孩童和眼前的郎君合上,但还是回礼了。
“见过——陆——郎君!”
青青和陆总管看着他们如此疏离,面面相觑。
“cut!”张导演喊了一声,工作人员立马上前给南青葙补妆。
“好!青葙,陆玄参和白素问成年以后再次相见的疏离感处理的很好!”
“谢谢导演!”南青葙说。
陈阳递给他水杯,他狠狠地喝了几口。
演白素问的女演员走了过来,“南哥!我今天的戏结束了,先下班了!”
南青葙笑着摆手:“明天见!”
陈阳说:“我们还有一场夜戏,现在还早,你要不要去补个觉?”
“为什么就不问我,先吃个饭呢?”南青葙问。
“骆姐说,晚饭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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