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逃跑的线路,可最终也不及有武功之人的身手。
被一掌拍在背后跌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簪子落在一步之外,可是她却怎么都拿不到。
木叶看着簪子,就像看着自己这一世的未来,跌落在满是灰尘的土里,再也没有用处。
木叶被绑回马车里,进去之前,车夫粗鲁地摘掉她身上所有的饰品,连着衣袖都摸了个干净。
小黄早已不知道掉到了哪里,木叶低着头阖着双眸,不说话也不再动作,石腾逸是故意放她的,便是为了断她这逃跑之心。
车夫点了眼前这女子的定身穴和哑穴将人丢进了马车,又帮自家公子草草包了一下伤口,赶紧出发了。
他们耽搁了太久,着实耽误了太多工夫。
石腾逸捂住胸口,急行的马车颠得他十分痛苦,偶几下伤口又崩裂开来,将胸前的衣服浸得更红。
“我愿保你,”石腾逸长叹一口气,“可你却笑我是个庶子,哈哈哈哈哈。”
他捂着胸口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向不能动的木叶。
“庶子又如何,”石腾逸伸出手去抓住木叶的下巴,将人的脸抬起来,“今日我这个庶子便要你,让你看看我是配还是不配!”
木叶闭着眼,放在她下巴上的手让她浑身不适,可是她却没法挣脱。
“你为什么不看我,”石腾逸的手指捏紧,指甲深深掐进女子的肌肤里,“你看我,你快看我!”
猛然间,这手又松了,顺着脸颊轻移缓缓点了点木叶的眼眸。
“算了不看便不看吧,”石腾逸凑近,浓烈的雨后竹林清香扑面而来,他深深地嗅了嗅,“只要人是我的便好。”
金渊朔看着手中已经被人踩成两半的木簪,狠狠地抽在马屁股上,希望、希望者华赶得上。
破空的箭矢“噔”的一声定在马车门上,车夫看着射进去两寸的箭头,庆幸自己躲得快。
都怪里面的草包少爷沉迷美色耽误这么长时间,有人追上来了。
他吁停马车,侧头朝车厢内说:“少爷,有人追来了。”
石腾逸从木叶的脖颈处抬起头来,松了掐着人脸的手,将衣服替她掩回去。他的手在木叶的脸上摩挲了两下,有些嘲讽地开口,“你知道会有人来是吗?”
木叶心中戚戚,她希望他来,可是他还远在山外,远在京都,绝不可能出现在她身边。
车夫一展双臂从马车上一跃而起,同来人缠斗起来。
者华将箭与弓丢了去,在马车前打了个你来我往。
“嫂子,我们来了,主上也来了。”者华边打边空出嘴来说上两句。
这主上自然是金渊朔。
木叶猛地睁开眼,心里翻江倒海,她想笑,却苦与被点住的哑穴,嘴上使不上半点气力。
“原来你在等他。”石腾逸双手掐住木叶的脖颈,恶狠狠地说到。
他不甘,痛苦,凭什么他看中的女子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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