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把副驾驶的座椅放倒,小心翼翼的将颜若歆在在上面,从后座拿起靠枕和一条细软毛茸茸的小羊羔毛毯,仔细的把颜若歆裹了起来。
而那个小丫头似乎是已经知道自己完全脱离了危险,蜷缩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安心甜美的睡去了。
唐墨无奈的低下头,在那个小丫头变得滚烫的脸颊上烙下一个轻柔怜惜的吻,然后感觉到她柔软细腻皮肤上的高温,于是匆忙给她受伤的伤口做了紧急处理,便坐回了驾驶座。
车平稳地在盘山路上行驶,唐墨的脑海里莫名的就浮现出那条被颜若歆发给自己,到最后救了她的短信。
他总是用她还小,什么也不懂这样的理由来劝服自己蠢蠢欲动的欲念,他想伸手触碰,却又不得不保持理智。他从来不敢考虑,如果那个小丫头现在已经长大了,如果那份对他来说既滚烫又危险的感情,并不是玩笑,而且已经日益长大难以自控了的话。
他应该如何自处呢?
正在他心里这些复杂的念头相互交织缠绕之时,身边的小丫头却突然发出了呓语。
“三叔……”
这一声就像尖利而又细弱的一支箭,狠狠地扎在了唐墨的心上。
被带回别墅的颜若歆很快发起了高烧,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双唇泛着白,甚至有些微微干得起皮了。她的嘴里时不时喃喃几句,梦呓一般,轻声说着一些谁都分辨不出来究竟具体内容是什么的话语。
唐墨将办公桌搬到了颜若歆的床边,几乎是不分日夜的守着那个时刻可能会又再次烧起来的让人心疼的小丫头。私人医生也每天按时按点的出现在唐家的别墅中,打针,喂药,整整三天,颜若歆却依然反反复复不见好转。
医生对此也是束手无策,这个小姑娘的身体是主动的在抗拒这些药物对于她的治疗,就像主动的放弃了一样,任由自己逐渐枯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物是很理性的东西,能够治愈身体上的创口,可心火难灭,心伤难医,甚至可以说是无药能医,无人能治了。
医生是在唐家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医生,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任何一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唐墨如此挂念。
以至于这个小姑娘每天吃的药都是唐墨清点好数量,磨碎了一点一点的喂进去,她打着吊针的那只小手也总是被唐墨握在手里,生怕她因为梦中的挣动弄伤了自己。
“唐先生,若歆小姑娘这病恐怕要是再不见好转的话,就要考虑送进医院去了。”医生放下手中的听诊器,干脆利落的收拾着自己诊疗器具。“毕竟那里虽然有些嘈杂,也不够私密,但始终有着更加精密的仪器和设备。”
“再这样下去,就不得不考虑要时时监控若歆小姑娘的体征状况了。”
医生对着唐墨,微微颔首,身上的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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