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瓷娃娃,一碰就碎。
她双目无神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一言不发。
战柔看到她这幅模样,眸色涌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接下来的一周里,许烟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只会看着天花板发呆,就算是温穗来了,她也无动于衷。
要知道她以前可是很害怕温穗这个老大的,现如今却对老大的话充耳不闻,可想而知她的伤心程度了。
突兀,一对夫妻有说有笑地在病房门口走过。
俗话都说,人的悲伤并不相通,的确如此。
战柔已经沉默了一周,此刻,她不想再沉默下去了,动了动唇,“许……”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许烟雨蓦然开腔,打断她的话,“我会和他离婚的。”
战柔眸底有一闪而过的诧异,“你想通了?”
“嗯。”
不仅想通了,也心如死灰了。
她不会对程铮有任何期望了。
“柔姐,麻烦你帮我约一下他吧。”许烟雨的语气很平淡,没有掺杂着任何情绪,“地址是民政局门口。”
“好。”
战柔离开后,她眼睫毛轻颤了一下,低喃,“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良久,战柔回来了,敛眉,低语,“我已经让人把他绑到民政局门口了。”
“绑?”
“他喝得烂醉如泥。”
许烟雨垂下氤氲着一层薄雾的眸子,自从他和她结婚后,就一直在买醉。
也许他不想清醒地看到她吧。
半晌,战柔带着许烟雨离开了病房。
…
民政局门口。
一个男人被用绳子捆住了全身,动弹不得,只能撕扯着喉咙,“放开我!”
道路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人上前给他松绑。
原因很简单,男人身旁站着十个高大威猛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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