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被劈腿。
我坐地铁的时候没忍住哭了。
疫情当下,我不敢把口罩往上拉,只能一个劲低头。
下一秒,身旁的男人把帽子扣在了我的头上。
这味道,真好闻。
没等我道谢,对方已经到站下车。
再见面时,我社死了。
没错,他就是我新领导。
男友生日,我站在街头穿着大熊的人偶服发传单。
人偶服很重,七月的天穿上十分钟不到,衣服就从里到外全部湿透。
没关系,攒够了钱,我就能给许扬买他最喜欢的手办。
可在我来到店外时,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石化。
我跟许扬就隔着落地玻璃窗,他在里面,我在外面,可我们之间突然变得遥不可及。
他身边站着一个长头发的女孩子,白净的小脸仰慕地看着他,身上那套裙子看着都觉得贵。
我再看看玻璃窗映出来的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粘在脸上,身上的T恤短裤皱巴廉价。
最后,他们买下了一整套手办,许扬开心地拎着礼物,俯身在女孩脸上亲了一下。
我攥着手里的钱,瞬间觉得那是针,根根扎进我的心里。
这时,女孩挽着许扬的手臂从店里出来,我就站在他们面前。
我想躲开的,偏偏两条腿注了铅般动弹不得。
「什么味儿啊,这人都馊了吧。」女孩子娇滴滴地掩着鼻子嘲笑。
我低下头,在人偶里站了一天,已经不知道出了多少汗。
许扬什么话都没有说,跟女孩子渐渐走远。
……
我上了地铁。
地铁上什么人都有,不会有人嫌我身上有汗味。
我恍恍惚惚找了个位置坐下,头靠在栏杆上,整个人都是木的。
手机响了,许扬发来一条消息。
冯乔,我们分手吧。
分手,两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
我还记得他说过的情话、做过的傻事,甚至那个时候脸上飞扬的神情……我还记得他说过的情话、做过的傻事,甚至那个时候脸上飞扬的神情……
这爱来得太快,退得也快,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做梦,傻傻地想跟他一起吃苦,一起过好日子。
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怨气、失落、不甘统统袭来。
我哭了,压抑着泪水越流越多,把口罩都浸湿了。
下一秒,有人把帽子扣在了我的头上。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很好味闻的味道。
没等我道谢,他已经到站下车。
我戴着那顶帽子出了地铁回了家,有帽子作掩护,没人发现我浸湿的口罩,没人嘲笑我的狼狈。
一连一周,许扬都没有再联系过我,我更不会傻到主动联系他哭着喊着求复合。
我的这场爱情,也跟着毕业一起死了。
这一周里我干了几件大事,先是把在郊区的出租房退掉,用买手办的钱在市里跟人合租一套小两室,这样一来不管在哪个公司上班,都能节省不少路程往返的时间。
其次,我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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